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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最强大脑”,在不同领域叱咤风云,却在归国后做出了同一个抉择,为什么?

2023-05-10 14:56:27

2014年10月,

在麻省理工学院求学、工作近10年后,

沈渊回国了。

和这位32岁的“青年千人计划”专家一起回到清华的,

还有一份13年前的入党申请书。

 

沈渊

3年间,

从中国到美国、

再从美国到中国,

这几页薄薄的稿纸始终妥帖地放在他的行李深处。

这是一份学生时代的“告白书”。

彼时,

“最优秀的同学都在申请入党”,

但沈渊追寻信仰的脚步却被出国留学的计划打断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

刚一回国,学校就为他配备了“双导师”,

既在学术上提供帮助,

也在思想上不断交流。

一次次接触下来,

沈渊有了种“火种被点燃”的感觉。

 

被点燃的,

是一群激情满怀、

期待与祖国复兴伟业同频共振的“最强大脑”——

王新泉,与细胞、病毒打交道的结构生物学家, 2017年6月入党;

何珂,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重要“捕捉者”,2018年1月入党;

谭旭,主攻新型抗病毒药物发现的药学家,2017年10月入党;

还有致力破译神经退行性疾病致病“密码”的医学家贾怡昌,

希望将科研成果应用于快速疾病诊断的化学家向宇,

量子通信领域备受瞩目的“80后”科研新星马雄峰……


清华党委书记陈旭出席药学院“青年千人”谭旭副教授发展会



这群“最强大脑”,

在不同领域叱咤风云,

却在归国后做出了同一个人生抉择——

入党。

在别人眼中,

他们早已功成名就、是人生赢家。

他们究竟图什么?

又一个“七一”即将到来,

让我们一起倾听他们的故事——


“我不愿只做祖国发展的‘旁观者’”

回到清华1个月后,

沈渊再次递交了入党申请书。

又过了580天,他入党了。

在这580天里,

这位年轻的电子系副教授

参加了入党积极分子学习班、党建调研,

还写下了数万字的个人自传、思想汇报。

这580天,

也是他科研上“最要劲”的时候。

组建科研团队、

筹备教学事宜,

更可况,6年内通不过教授会的大考,

就得“卷铺盖走人”。

 

重重压力下,

有人劝他:“先忙事业要紧,入党为啥不缓一缓?”

忙,的确拖延了不少人向党组织靠拢的脚步。

对于这群“人生赢家”,

有人认为“业务上去了,名誉、待遇就都有了,

入党不入党无所谓”,

有人觉得“顾不上考虑入党问题”,

……


沈渊入党发展会现场

信仰的种子,

播撒在贾怡昌的留美岁月中。

“我2007年出国,2013年回国。

出国时有种论调,

但事实证明,今天的中国,

拥有任何国家都不可比拟的强大活力。

不可能取得这些奇迹。”

 

“忙,大家都忙,而且会越来越忙。”

入党前,

王新泉也有疑虑,怕耽误科研。

可参加了几次系里的民主生活会后,

疑虑打消了。

“原来一听入党、开会,觉得没自由、约束多。

置身其中,

才能理解这个优秀集体在调动每个人的能动性。

我希望成为这个庞大‘机器’的小小‘螺丝钉’。”

 

不信不入,先信后入,

真信真入,入了就撸起袖子加油干。

这些“学术牛人”说,

入党,

没有功利的计算,全凭初心的萌动。

他们为祖国的飞速发展而惊叹;

他们坚信“真想做出点事情,祖国就是天堂”;

他们更对自己正亲身参与的伟大事业充满自豪——

“既然都回来了,

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最优秀的集体,一起做点事?”

“我不愿只做一名‘旁观者’,

我迫切想加入实现这一伟大愿景的行列中。”

这是沈渊的告白,

也是这群“最强大脑”们的共同心声。



从嘉兴南湖红船上寻找光明的摆渡人,

到驾驭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领航者,

激励、召唤着亿万人民生死相随。

 

这其中,

从来不乏先进知识分子的身影。

因为信仰,

原本生活优裕的大学教授

因为信仰,

留美博士邓稼先隐姓埋名28年,

为大国尊严倾尽毕生心血;

同样因为信仰,

植物学家钟扬在雪域高原跋涉50多万公里,

为国家和人类储存下丰富的基因宝藏……


今天,

中国大学正行进在冲击“双一流”的征程上。

有人关注大学排名,

有人重视发有影响力的论文,

也有人把目标瞄准了诺贝尔奖。

但在清华,

让高知识群体汇聚在信仰的旗帜下

却成为重要一环。


1955年,

清华校刊《新清华》记载了这样一段往事。

1952年,,

号召既帮助非党员的教授、副教授

又帮助中青年教师党员提高学术水平,

使新老教师沿着“又红又专”的方向提高成长,

实现“会师”。

他还亲自介绍著名机械工程学家、

65岁高龄的刘仙洲教授入党。



此后,一大批知名教授、专家纷纷入党。

信仰激荡下,

一道道科学难题被攻克,

一个个国家急需项目被完成,

一面面鲜艳的党旗插上了科学的高峰——

 

水利水电专家张光斗,

1956年5月入党,

立志要“在把我国科学迅速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的事业中,

锻炼自己成为红色的知识分子”;

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吴良镛,

1960年5月入党,

“我愿意为这人类最伟大的力量贡献出我的全部理想,

不惜在必要时付出我的生命!”是他的誓言;

建筑泰斗梁思成,

1961年入党,

“党有人类最崇高的理想……

我越来越感到要为实现这个理想贡献出一份力量”成为他的自白;

……


前不久,

贾怡昌“自掏腰包”

请实验室所有学生去看电影《无问西东》。

“人要有情怀,更要立志。

 ‘扛起民族、国家的希望’并不是大话空话,

它就体现在一些最基本的东西里,

比如你每天8点来实验室、12点走,

扎实做好科研的每一步。

人的一生要过得有价值,

你总要用你的头脑去创造些什么。”

 

“今天的学生,

一定要知道你选的专业、你从事的行业

对中国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在世界格局中的创新意义又是什么。”

何珂笑言,

原来和学生相处,

更多地把他们当成攻关“合作者”,

现在,

他想让他们能精心思考更多的东西,

比如科研到底是为了什么:

“身处科学研究的黄金时代,

国家投了这么多的经费、给了这么好的条件,

不好好干对得起谁?”

 

入党半年后,

沈渊又接过了院系学生组长的担子。

这意味着,

在繁重的教学科研任务之余,

他将付出更多的心力,

也必将影响更多的青年。

“我见过许许多多聪明的人。

但最后他做了什么、又体现出多大的价值,

跟信仰密切相关。”

 

这位年轻的80后始终记得,

14年前,

在那个微风拂过的夏夜,

清华东主楼挤着七八个“学术大牛”的办公室里,

同样选择从美国归来的导师

在他的出国推荐信上写了这样一句话:

“我们把最优秀的学生送出去,

总有一天,他会回来,做更大的贡献。”

 

这是信仰的力量,

更是信仰的传承。

他说,同样的场景下,

今天,

我也会发自内心地

为学生写下这样朴实却有力的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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