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
在麻省理工学院求学、工作近10年后,
沈渊回国了。
和这位32岁的“青年千人计划”专家一起回到清华的,
还有一份13年前的入党申请书。
沈渊
3年间,
从中国到美国、
再从美国到中国,
这几页薄薄的稿纸始终妥帖地放在他的行李深处。
这是一份学生时代的“告白书”。
彼时,
“最优秀的同学都在申请入党”,
但沈渊追寻信仰的脚步却被出国留学的计划打断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
刚一回国,学校就为他配备了“双导师”,
既在学术上提供帮助,
也在思想上不断交流。
一次次接触下来,
沈渊有了种“火种被点燃”的感觉。
被点燃的,
是一群激情满怀、
期待与祖国复兴伟业同频共振的“最强大脑”——
王新泉,与细胞、病毒打交道的结构生物学家, 2017年6月入党;
何珂,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重要“捕捉者”,2018年1月入党;
谭旭,主攻新型抗病毒药物发现的药学家,2017年10月入党;
还有致力破译神经退行性疾病致病“密码”的医学家贾怡昌,
希望将科研成果应用于快速疾病诊断的化学家向宇,
量子通信领域备受瞩目的“80后”科研新星马雄峰……
清华党委书记陈旭出席药学院“青年千人”谭旭副教授发展会
这群“最强大脑”,
在不同领域叱咤风云,
却在归国后做出了同一个人生抉择——
入党。
在别人眼中,
他们早已功成名就、是人生赢家。
他们究竟图什么?
又一个“七一”即将到来,
让我们一起倾听他们的故事——
“我不愿只做祖国发展的‘旁观者’”
回到清华1个月后,
沈渊再次递交了入党申请书。
又过了580天,他入党了。
在这580天里,
这位年轻的电子系副教授
参加了入党积极分子学习班、党建调研,
还写下了数万字的个人自传、思想汇报。
这580天,
也是他科研上“最要劲”的时候。
组建科研团队、
筹备教学事宜,
更可况,6年内通不过教授会的大考,
就得“卷铺盖走人”。
重重压力下,
有人劝他:“先忙事业要紧,入党为啥不缓一缓?”
忙,的确拖延了不少人向党组织靠拢的脚步。
对于这群“人生赢家”,
有人认为“业务上去了,名誉、待遇就都有了,
入党不入党无所谓”,
有人觉得“顾不上考虑入党问题”,
……
沈渊入党发展会现场
信仰的种子,
播撒在贾怡昌的留美岁月中。
“我2007年出国,2013年回国。
出国时有种论调,
。
但事实证明,今天的中国,
拥有任何国家都不可比拟的强大活力。
,
不可能取得这些奇迹。”
“忙,大家都忙,而且会越来越忙。”
入党前,
王新泉也有疑虑,怕耽误科研。
可参加了几次系里的民主生活会后,
疑虑打消了。
“原来一听入党、开会,觉得没自由、约束多。
置身其中,
才能理解这个优秀集体在调动每个人的能动性。
我希望成为这个庞大‘机器’的小小‘螺丝钉’。”
不信不入,先信后入,
真信真入,入了就撸起袖子加油干。
这些“学术牛人”说,
入党,
没有功利的计算,全凭初心的萌动。
他们为祖国的飞速发展而惊叹;
他们坚信“真想做出点事情,祖国就是天堂”;
他们更对自己正亲身参与的伟大事业充满自豪——
“既然都回来了,
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最优秀的集体,一起做点事?”
“我不愿只做一名‘旁观者’,
我迫切想加入实现这一伟大愿景的行列中。”
这是沈渊的告白,
也是这群“最强大脑”们的共同心声。
从嘉兴南湖红船上寻找光明的摆渡人,
到驾驭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领航者,
,
激励、召唤着亿万人民生死相随。
这其中,
从来不乏先进知识分子的身影。
因为信仰,
原本生活优裕的大学教授
;
因为信仰,
留美博士邓稼先隐姓埋名28年,
为大国尊严倾尽毕生心血;
同样因为信仰,
植物学家钟扬在雪域高原跋涉50多万公里,
为国家和人类储存下丰富的基因宝藏……
今天,
中国大学正行进在冲击“双一流”的征程上。
有人关注大学排名,
有人重视发有影响力的论文,
也有人把目标瞄准了诺贝尔奖。
但在清华,
让高知识群体汇聚在信仰的旗帜下
却成为重要一环。
1955年,
清华校刊《新清华》记载了这样一段往事。
1952年,,
,
号召既帮助非党员的教授、副教授
,
又帮助中青年教师党员提高学术水平,
使新老教师沿着“又红又专”的方向提高成长,
实现“会师”。
他还亲自介绍著名机械工程学家、
65岁高龄的刘仙洲教授入党。
此后,一大批知名教授、专家纷纷入党。
信仰激荡下,
一道道科学难题被攻克,
一个个国家急需项目被完成,
一面面鲜艳的党旗插上了科学的高峰——
水利水电专家张光斗,
1956年5月入党,
立志要“在把我国科学迅速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的事业中,
锻炼自己成为红色的知识分子”;
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吴良镛,
1960年5月入党,
“我愿意为这人类最伟大的力量贡献出我的全部理想,
不惜在必要时付出我的生命!”是他的誓言;
建筑泰斗梁思成,
1961年入党,
“党有人类最崇高的理想……
我越来越感到要为实现这个理想贡献出一份力量”成为他的自白;
……
前不久,
贾怡昌“自掏腰包”
请实验室所有学生去看电影《无问西东》。
“人要有情怀,更要立志。
‘扛起民族、国家的希望’并不是大话空话,
它就体现在一些最基本的东西里,
比如你每天8点来实验室、12点走,
扎实做好科研的每一步。
人的一生要过得有价值,
你总要用你的头脑去创造些什么。”
“今天的学生,
一定要知道你选的专业、你从事的行业
对中国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在世界格局中的创新意义又是什么。”
何珂笑言,
原来和学生相处,
更多地把他们当成攻关“合作者”,
现在,
他想让他们能精心思考更多的东西,
比如科研到底是为了什么:
“身处科学研究的黄金时代,
国家投了这么多的经费、给了这么好的条件,
不好好干对得起谁?”
入党半年后,
沈渊又接过了院系学生组长的担子。
这意味着,
在繁重的教学科研任务之余,
他将付出更多的心力,
也必将影响更多的青年。
“我见过许许多多聪明的人。
但最后他做了什么、又体现出多大的价值,
跟信仰密切相关。”
这位年轻的80后始终记得,
14年前,
在那个微风拂过的夏夜,
清华东主楼挤着七八个“学术大牛”的办公室里,
同样选择从美国归来的导师
在他的出国推荐信上写了这样一句话:
“我们把最优秀的学生送出去,
总有一天,他会回来,做更大的贡献。”
这是信仰的力量,
更是信仰的传承。
他说,同样的场景下,
今天,
我也会发自内心地
为学生写下这样朴实却有力的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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