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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低分申到17所美国大学,就因为他用数学方程写了一篇个人自传

2023-05-18 23:00:13


看点 通常,手拿大把offer的都是学霸,漂亮的标化成绩和丰富的课外活动似乎是他们的“标配”。但是王景奇SAT只考了1970分(旧SAT,满分2400分),却拿到了17所学校的offer,其中还包括他的梦想大学南加大。他是怎么做到的?在读了他那份以数学方程为主线的申请文书后,外滩君找到了答案。

提示:文末附有王景奇在CommonAPP展示的Long Essay。


文 | 李臻   编辑 | 闻琛


作为茫茫申请季中的一员,王景奇绝对不是成绩最好、标化最高、活动最多的那一个,却可能是最幸运的学生之一。

 

当SAT成为美国大学申请的第一道门槛且满分如云时,他却以SAT1970(旧SAT,满分2400分)和托福103这样并不出彩的成绩,成功地申请到了自己的梦想大学——南加州大学(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除此之外,他还收到了其他16所学校的offer。这样的申请成绩甚至超过了许多SAT2100分以上的学生。

 

刚加到王景奇的微信时,外滩君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加错了,因为他的朋友圈里完全找不到一丝学霸的影子,更多的则是他参加party和去旅行的照片。




王景奇的顾问也告诉外滩君,她第一次接触到王景奇的时候也是这种想法:“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传统的学霸,甚至会让人觉得是一个典型的富二代。”


“但和他聊下来,我发现他是个很有想法的男孩子,目标很清晰,就是想去南加大,学数学和商科。而且他善于管理自己的时间,既能按时完成任务,也不会耽误自己的社交。”

 

事实上,只用“幸运”两个字来概括王景奇的成绩,是不公平的。“他的文书十分特别,”王景奇的顾问告诉外滩君,“从架构到立意,他的文书既体现了他对数学深刻的理解,也体现了他对自我个性的剖析,几乎像个浓缩型的小自传。”

 

王景奇出生于安徽的一个小城市,家庭条件优裕,原本在体制内学校读书,从小听父母的话,但对未来又有些许茫然。

 

十六七岁青春叛逆期的他,曾单纯地认为国外课业十分轻松,从而萌发了出国留学的念头,在完全不知道学校类型的情况下申请到了美国的考尔沃高中(Culver Academies)。


直到收到通知书时,他才发现自己申进了一所在玉米地里的军校,这也让他的升学之路增添了几分“随意感”,用他的话来说,“整个成长过程就像是Sin(x)的图像,如波浪一般起伏不定”

 

军校的生活是有秩序的但也是枯燥的:早上7:00起床去马房取马,一起列队、吃早饭,8:30结束开始上课,下午3:30放学后参加相应的体育活动。




“当时有点后悔来这里,”王景奇说,“很累而且很无聊,会让我觉得我并不是来学习的。”这样的生活似乎打消了王景奇对学习的积极性。

 

但一次父母创业失败到再次成功的经历,摇醒了王景奇的天真梦,让他逐渐确立了目标,想要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企业家。


除了军校的日常活动外,他开始有计划地参加一些创业活动,到申请季更是要求自己完成25所大学的申请。同寝室的同学在打游戏时,他也会耐心地把计划的文书写完。

 

“其实我的标化成绩并不好,因此想要申请到好的学校,必须在文书和面试方面努力。”外滩君问他,申请这么多学校是不是出于不自信,他却说:“我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能力,但父亲一直教导我,不要和别人比较,尽全力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B=外滩教育 W=王景奇


B:美国高中对阅读量的要求很高,读原版书一开始有不适应吗?这对你的标化成绩有帮助吗?

 

W: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是一个十分爱读书的人,但是我会把有兴趣的事情坚持做完,读书方面也是,读到某个情节会很投入,想把所有的情节了解完。

 

刚开始每读一页纸都要用有道词典查,大多数的单词我都看不懂,是很不适应的。当时我们有人文课,要求每年读4本书。我会先找一本自己喜欢的书开始读。读到后来,就不会逐字逐句去查了,单词看不懂我就会跳过,看大意。


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种习惯,即便是不认识的单词,也会突然明白它的意思,最多一页出现一到两个单词不懂。虽然最终我的标化成绩并没有特别理想,但是在阅读方面还是给了我不少帮助。


B:在你的整个申请过程中,父母为你提供了那些帮助?

 

W:其实我的父母对我的教育一直很放松,不仅是申请过程,平时也不会刻意去管教我的学习,从不过问我的成绩。从小到大的所有补习班都是我自己要求上的,包括选择申请中介。

 

我认为这在一定程度上锻炼了我的自立能力和时间规划能力,让我成为一个很容易适应周遭环境的人。比如刚到美国高中时英文不好,托福只考了70多,但是在一个月之内基本上语言方面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他们不会管我打游戏,我就会自己把控那个度,不会沉迷于游戏,到现在,游戏对我已经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

 

我认为他们在申请期间给我最大的帮助就是鼓励,我和他们之间更像是朋友。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平和的人,他总是提醒我:不要和别人比,因为比你优秀的人有太多太多,而你能做的就是认认真真地做好自己的工作。

 

我现在也还是会努力地与别人竞争。但相比从前,我多了一份对结果的淡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而不计较最后的得失,只有拥有这样的心态,我们才会在激烈的竞争中不忘初心。


从最开始被CMC(Claremont McKenna College)脆拒,到收到Babson College的defer,我也曾今怀疑过自己的能力,可我总是能从短暂的失落中恢复过来,积极地写着love letter,争取我所申请的每一所学校。


B:你提到时间管理能力,具体是怎么体现的?这个能力是在军校培养的吗?

 

W:我申了25所学校,其实是有点多的。当时我列了一个计划,暑假一结束回学校后,在周五、周六、周日,每天至少保证一篇新文书,然后周一到周四,课程比较紧的时候,用来修改原来写过的文书。


这个计划一直从9月保持到了11月底,到12月初所有的文书写完,这方面对我的帮助挺大的。我有很多朋友因为来不及写文书就放弃某所学校了。


但有时候真的写得很痛苦,晚上可能我室友在打游戏,然后我就躺在床上开始查资料,编文书,各种头痛,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还会写到1点多。

 

其实时间管理能力并不是到高中才有的,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当时并没有意识到,现在才突然发现是受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

 

我父亲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他起床后坐到办公室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一张纸,写下今天要做的事情,或者是前一天晚上会列好第二天的行程,有什么想法都会写出来。


后来慢慢地我也开始这么做,我虽然不会写下来,但是起床之后会在脑海中过一遍今天要做什么,列一个小计划。

 

B:你整个文书写作经历了几个过程?一开始是什么样的,遇到过哪些困难?

 

W:整个写文书的过程其实是在做减法,一开始还是蛮艰难的,尤其是第一阶段的时候完全没有想法,感觉把自己脑子里能想到的所有,从刚出生到现在的重大事件全部都梳理了一遍后,还是没有头绪。


尝试开始写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也会像很多同学一样,写家里的亲人对自己的影响。

 

但是到了第二阶段,写了很多生活中波澜比较大的事情对自己的影响之后,我发现这种文书太多了,会直接被招生官pass掉——因为他们会觉得太老套了,虽然抒发的可能都是真情实感,所以后来开始绞尽脑汁想一些细节的事情。

 

写到去年9月或10月份的时候,基本上进入了第三阶段,那时候写得很密集,写了很多之后就会觉得,好像写文书也不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可能会需要一个老师帮助我去头脑风暴,勾勒出一些想法。到后来我自己就可以把在美国记录的一些生活细节写成一篇文书,交给老师的文书已经不太需要修改了。

 

其实把生活比作方程式的那篇long essay写下来是最艰难,想了很久很久,也改了无数稿。


B:你在美国是怎样记录生活细节的?你觉得这样做对你写文书帮助大吗?

 

W:我在美高的时候选修了Creative Writing(创意写作)这门课,一开始是被迫选的。因为要写大量的文章,这门课的老师会要求我们把每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记录下来。但是后来发现帮助真的很大,因为文书的写作恰恰需要把生活中的一些小点表达出来。

 

比如,我印象最深刻的一篇文章题目是Tell Me Something About Spider(讲述一些关于蜘蛛的故事),这篇文章是公认比较难写的。


但是我想起来当时在Creative Writing课上,我记录了自己在房间里发现一只很大的蜘蛛,当时很害怕的事情,后来就用这个素材来写这篇文书。就是一个人brain storm,去想如何把这个故事写进去。后来给我改这篇文书的老师很震惊,她也觉得我这篇文书很有创造力和吸引力。


B:你是怎么想到把生命比作一个方程式的?


W:这个其实是我和大姐(王景奇的顾问)一起讨论出来的,一开始写文书,第一篇是关于马球的,然后又写了第二稿、第三稿,每稿都不一样。然后我会和她一起分析,想着如何把这些事情写成一个完整的经历,而不是一件事情,可以通过马球这件事情或其他事情来反映我的成长。

 

因为当时我非常喜欢数学,我们就在想如何用数学来体现出我是一个理科生,又有文学感性的一面,体现出我某个特质上的成长。然后我们就想到一个方程式,回家后我就开始画各种的方程,最后确定用y = a^x + b这个方程来体现。


B:现在很多学生为了申请美本,会报各种课外活动来充实自己的简历,那从你的申请经验来看,你觉得有必要吗?

 

W:如果是在去年问我这个问题的话,我会觉得活动做得越多越好。但申请结束后我发现,大学并不会过多关注你到底做了多少活动。他们在意的是,你做了哪些和你想申请的专业相匹配的活动,这个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说你想学金融,你会做一些关于金融的活动,这些活动会非常有价值,含金量也会非常高。不管做什么活动,一定要明确自己的专业方向,然后做一些与目标相符的活动。


B:你收到了17个offer,却选择了南加大,为什么喜欢它?

 

W:首先是环境,因为在中部待太久,我一直想要考到西部去。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在南加大,在高中的时候去过那里很多次。起初了解到这个学校有枪击案,会觉得它不安全,但后来他带我看了好多学校,了解下来发现还是最喜欢南加大。

 

因为我更倾向于比较开心地读完大学,对大学的定义是既可以学到东西,又可以收获快乐,不要在死闷的环境里读书,南加大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很包容、每个人都很开心的地方。


我的朋友当时对这个学校的形容是,校友资源很丰富,他和他姐姐都是南加大毕业,姐姐之后就是通过校友找到工作的。南加大会让你感觉人与人之间关系很紧密,这也很符合我喜欢交朋友的性格。

 

我记得有一次参观完南加大,在回芝加哥的路上我穿了一件印有南加大logo的T恤,在机场上碰到南加大的校友,他们会直接对我说“good choice!fight on!”这类的话,当时真的有被震惊到。


B:马上又要到新一轮的申请季了,在文书方面你有什么建议吗?

 

W:不要刻意写很大很空的事情,虽然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大多很乏味,但是只要不停地写,你就会发现其实会有很多小故事可以写。通过这些小事,才能清楚地表达你想表达的观点。


B:那你有没有什么书可以推荐?

 

W:我比较喜欢历史方面的书籍,现在正在看的这本就很喜欢,叫《三千年》,推荐给喜欢历史的同学,如果不喜欢历史就不需要读了。




这是一本很奇怪的书,读完这本书,你会感觉懂得了整个世界的历史。我在读的过程中发现其实各个国家都是一样的,都是按照同样的过程发展起来的。然后里面一些人性、一些视线其实都是差不多的,读完以后就会觉得很震撼。


Long Essay

by 王景奇

 

Life is like a mathematical function, simple but flexible. Since childhood, I have loved solving math problems. Math encourages searching for the unknown. Over time, mathematical thinking has become a part of who I am, a part of my background. 


Consider the function: y = a^x + b. 

Assume both “a” and “b” are greater than 1.


This simple function has become a metaphor for life that has helped me understand the value of taking calculated risks and challenging myself.


1.   “a” does not affect the shape of the graph


“A” is our background or identity, something we cannot change.


Small for my age, fear kept me from taking risks. My height, or my “a,” affected my personality: for example, although I loved basketball, my height limited my physical confrontation. I became introverted and fearful, worried about others’ comments and attitudes.


2. Point (0,1)


In the function y=a^x, if “a” is greater than 1, the graph will always pass the point(0,1). This absolute accuracy, a sense that outcomes are predetermined, may cause people to become lazy; they refuse to try anything new since they think they know the outcome.


“Rex is a really good swimmer;” I was used to hearing accolades for my swimming ability. In China, people learn the breaststroke first. I learned the breaststroke at eight and fancied myself an expert because I could beat most of my friends. However, Americans learn the freestyle stoke—the fastest stroke—first. 


Therefore, when I joined the Culver Swim Team, expecting to show off this talent, I came in last. I quit after the first week because I did not have the courage to compete, believing the results would always be the same.


3. “b”only affects the value of the function


“B” is a variable number. We cannot predict it. If life is unpredictable, why not challenge ourselves to enrich our lives with new experiences?


Wind rushed past me. I squinted but kept looking at the ball in front of me. It was getting closer. Everyone was behind me; no one would have the chance to hook my mallet. Virginia, my horse, seemed to follow my thoughts and began galloping. However, as a novice equine polo player, I began losing control. When I came to a spot, three meters from the ball, I hesitated. 


On the one hand, I was afraid of falling. On the other hand, I hoped to make a shot. I was in right place, with a high probability of scoring. Was I a coward? Could I try something challenging, something at which I might fail? I felt a rush of courage and forgot where I was, thinking only of hitting the ball.


I began to stand, wielding the mallet above my shoulder. Time slowed and I could feel the whole process of the shot, just as I had practiced. The mallet went through a perfect arc; I hit the center of the ball! 


Suddenly, Virginia bucked; the saddle hit my butt and I fell. However, I was not disappointed; I was proud for attempting a new challenge. 


This experience taught me about taking risks: a good risk is not simply trying something hard without thinking; in a good risk, evaluation and analysis are significant. With a good risk, even failing or falling can be valuable.


No matter how “a” changes, we are still ourselves; rather than worrying about others’ reactions, we should develop a confident attitude. And while point (0,1) is arestriction, “b” varies. 


We must take risks because we do not know the value of our function or the results of taking carefully calculated risks. Like the equation y = a^x + b, I now have a guideline of experience to handle the “math” life. I have learned careful risks—whether I succeed or fail—can only make me better in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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