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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路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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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个视频是影片的首映礼,首映礼请来了Jerry Moffatt前辈和Adam Ondra飚对手戏(大误:其实感觉是欧美攀岩圈的传统,喜欢请老前辈来衬托当代人物,比如在Alex Honnold的《Alone on the Wall》影片中也是请来了一众前辈来讲述当年的历史,来反衬Alex Honnold的不凡),影片放映之前几个人拉家常聊了一会。老前辈Jerry Moffatt是欧洲80年代攀岩圈的重量级人物:首攀了世界上首条8a+和8c+运动攀线路,出版了个人自传书籍。其最新著作《Mastermind》也已经出版。Jerry Moffatt首先说了一下他们那个年代攀岩训练的问题,大部分人都是训练过度了,比如长时间的指力悬吊导致的受伤,比如他自己就伤到过手肘,停攀了两年,他觉得攀岩训练教练还是很重要的,能够在你即将训练过头的时候及时拉住你,防止你的受伤。
正片时间挺短的只有17分钟,感觉不过瘾啊,攀爬部分只有线路中段到结束那一部分。对比之前的抱石视频,NALLE HUKKATAIVAL的V17视频,小山田大的V16视频,显得就有点短了。(下面是17分钟的正片,在上面首映版中从1小时21分钟开始)
观影结束后,几个人开始接受现场观众和网上看直播的观众的提问,也介绍了一下影片制作团队人员的情况,2个摄影师,2个视频制作人员,大概5,6个人的团队。观众提问其中一个人问Adam怎么看待free solo,Adam说free solo对他来说意味着不可控制的风险,他是难以接受的。有人问Adam下一阶段有什么打算,Adam说世界上还有很多岩壁很多岩场很多线路在等待着去开发、攀登。另外他提到2019年他会参加抱石和难度世界杯,以便为2020年奥运会做准备。Jerry Moffatt则说到,攀岩进入奥运会后,会持续分化攀岩的社群,以后会有一部分人以竞技比赛为目的而攀岩。主持人问Jerry Moffatt有没有什么老的project推荐给Adam的,Jerry Moffatt笑着说,他们那个年代的project让Adam去爬只能热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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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ce线路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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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ce线路最初的挂片是从2011年开始打的,一开始 Laurent Laporte 曾经在难点1[8C/V15]位置打过挂片,但是太难了,没有搞定。后来Jorg Verhoeven在难点处往右打挂片,开发出了经典线路Nordic Flower (8c/5.14b). 后来Adam想要完成Laurent最初打挂片的线路,但是却阴差阳错的开发出了Change [9b+/5.15c]线路(世界上第一条5.15c线路,Adam 首攀于2012.10.4)。
2013年,Adam打完Silence线路的挂片,试攀若干次后,他认为这是长期的任务。在2016到2017年之间Adam专门为这条线路奔赴挪威Flatanger岩场,攀爬数百次之多。其中最难的一段V15抱石,花费了Adam最多的时间。
用该线路上的kneebar点(一共6个)来给线路分一下段:
在起步部分和线路Nordic Flower(5.14b)共线的部分难度大约是8b / 5.13d,有4个kneebar点。
之后是一段5个移动的V7抱石,到达一个非常糟糕的kneebar点。(前面这一部分的攀爬在上面的视频中略过了,因为对Adam来说太简单了)
然后是V15的抱石线路,10次移动到达最后的kneebar点。上一季Adam可以在kneebar点坚持15秒的时间完全不需要手点,但是在完攀的过程中Adam在那休息了4到5分钟(此处存疑)。
然后仍然需要通过一段V13的抱石来到一个不太好的休息点(到达倒数第3个快挂,大约7个移动)。
然后是一段难度为V10的抱石到达把手点(倒数第2个快挂,大约6个移动)。
最后3个移动只有V5的难度就到达保护站了。
最特殊的动作是在V15抱石线路上的难点1,非常别扭的动作,要求最精准的攀爬动作。这里很难倒转身体,把左脚塞入高过头顶的裂缝,需要做到百分之百的精准,用这只脚涨在裂缝里完成一系列动作,最后一步时,需要用极限位置的折膝动作,Adam之前曾经完成过,但感觉这个动作会撕裂膝盖一样。
难点1这里的涨脚动作,可以看下面这个视频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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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攀线路后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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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andice网站在Adam完攀线路后,对Adam进行了采访,我翻译了其中一些问答放在下面。
问:
你是否专门为该线路进行了训练?如果是的话,你能否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你的训练的情况?
Adam:
我进行了特殊的训练。我尝试的时间越长,我越意识到训练力量耐力并不重要,它是关于抱石和我称之为身体适应的能力——在只有短暂休息时间的情况下连续完成更多抱石线路序列的能力。所以我会通过抱石,指力条,间歇抱石和特殊练习来训练。
我联系了物理治疗师Klaus Isele,他会跟我一起来看我攀爬路线。我会解释这些动作,我觉得我缺乏的是什么。然后我们一起进行可视化的特殊练习,以改进攀爬所必需的元素,例如训练kneebar所需要的小腿,或者左腹部,以便能够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完成涨脚和疯狂的折膝动作。以及稳定我的需要柔韧性的肩膀。
然后,我会去攀岩馆,并制定类似动作的抱石线路。我会在攀岩馆里进行kneebar悬挂练习。我和Patxi Usobiaga教练进行了商讨,尝试了很多训练,并将其全部纳入了训练计划。
“在某个时候,放弃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在那里付出了太多时间。”
问:
你如何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在单一攀登中保持精神状态?
Adam:
这很困难,有很多起伏,但是在某个时候,放弃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在那里付出了太多时间。
最终,在8月初的倒数第二次旅行结束时,线路的根本性突破自然而然而又出乎意料的到来了。这让我非常激动和自信。然后剩下的就容易了,回家训练并回来完成它。我很确定这次再来我能完成线路。
问:
你说你过去一年来尝试攀登了数百次。完攀过程中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
Adam:
oh,这条线路的感觉完全不同了,或者我的确是像一个不同的攀爬者了。可能两者都有。
问:
Silence线路已经到达你绝对的极限了吗?你认为9c +(5.16a)在不久的将来有可能吗?
Adam:
在完攀时我觉得这可能不是我的真实极限,但是我觉得对于9c+ [5.16a]来说一点点微小的进步是不够的,必须是一个以英里为单位的大跨越。
我有一个中肯的观点,这条线路是9c [5.15d]的难度,但我不知道它是低水平的9c还是中等水平的9c。这绝对不是9c的上限。我可能会在相对较快(几年)的时间内爬到9c范围内稍微高一点的水平,但如果说要爬上像9c+这样的难度,那我们就是在谈论一个长达十年的Project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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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路名称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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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ll it Silence,” Ondra writes Rock and Ice. “When I was climbing through the crux of this route, I felt like if I was in my own world, with my mind in complete silence, my body relaxed and flowing up the moves in complete harmony despite the extreme difficulty of the moves.
“When I reached the anchor, I wanted to scream, but I could not, too overwhelmed to break the silence.”
“我将之命名为Silence”,Ondra向Rock and Ice写到:“当我通过线路难点时,我感觉我的整个世界,我的整个思绪都完全沉静下来了,尽管动作极其困难,但我的身体很放松,动作完成的非常协调,当我到达保护站时,我想放声尖叫,却无法喊出来,我无法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