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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纪实自传--缅甸大山深处的逼单房!

2023-05-10 14: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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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纪实自传--一个赌徒的忠告

简介;

   人生在世,其实就是一场赌博!
  这是一个发生在缅甸签单真人真实的故事,谨以此书献给曾经在赌桌上搏杀的老哥,和刚踏入赌桌的老弟,不论老哥老弟们怎样赌,最后的结果都是叫花子跳崖,霸王跳乌江。在此,劝告下各位赌徒,无论怎么赌,只要你赌,永远都是孔子搬家,尽是输(书)轻则负债累累,无法做人,重则跳楼,家破人亡。
  作者在缅甸北部经历了各种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惨无人道的折磨,在最后死单的情况下,人类求生欲望的本能,最后冒险经历生与死逃出了缅甸。。。


第三十六章 披着羊皮的狼


  我洗完了澡,,刚才那个小弟又敲门进来了。

  小弟嘴上叼着烟说道:“我们老板叫我来房间保护你,今晚睡这里。小猛拉很乱的,你不要到处乱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老板不负责。

  其实我心里明白,小弟是老板派来监视干扰我的,目的就是不能让我不签单离开缅甸。

  两人在房间躺了一会,随便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谈话。我开始赌瘾犯了。我对小弟说:“我要下去玩两把,你先睡,一会我就回来。”

  小弟立马从床上起来,一边穿鞋子一边说:等我,等我,赌场很复杂的。我跟你下去。”

  我想了下,带着一只熟悉小猛拉的狗是要好点。也没说不让他跟着我的话。

  到了赌厅,人少的可怜,只有七八个人在玩。小弟像条狗一样,我指挥他给我换了两千筹码。

  四处看了看,,举手投足间,官场气很足。看了下他的筹码,面前有蓝色十万的五个,黄色一万的大概二十来个。

  一把下注都是十几万,已经连输三把了。他依然还是反闲,继续追庄。

  这种人要么是新手,要么就是已经上头,不追出庄誓不罢休的人。

  路子上已经开了六次闲,他反路子已经连黑四口了。

  这种的路子很适合我,赶紧下了五百在闲上面,而这人这把下了十万庄。

  庄k7七点闲kk零点。眼镜看了我一眼,好像在给我说,他这把稳赢了。
  轮到闲家补牌,不多不少,恰恰补了个8。
  荷官跟个机器人似的念道:闲八点、庄七点、闲赢。“
  我继续打闲,他还是追庄。

  三把过后,眼镜输得只剩下几个黄色的筹码。而我用五百过了三关,赢了四千。并不是我把眼镜当明灯,而是这样的长龙路子,。屠龙刀不利,是砍不了这条龙的。

  眼镜输得着急了,叫荷官把他们经理喊来,经理来了之后,眼镜说还要再拿一百万筹码。估计这人跟这里的人很熟,经理很快就拿来了筹码,点头哈腰的拿给了眼镜。

  我正要下注,经理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的说道:“先生你好,请您移驾到别的桌子上玩,这张桌子已经被这位先生包了。”

  虽然听到这话有点不舒服,毕竟眼镜钱多包了桌子。眼镜很得意的看着我,他哪里会知道,他后面输成了空军司令也去找马老二签单,命运最后和我一样,被关在山上牛棚,享受无尽的折磨。

  看了下,其他都桌没什么好路子,,输了一千。
  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小弟讲我今天本钱少,明天签单了钱多了再来赌大的,赢得快。

  也有点累了,换了筹码,小弟一直在我旁边说我运气好,。

  我知道他这样拍马屁的意思就是要我发点红钱给他,就给了他两百。然后回房间休息,睡在床上,把这赢来的5000塞在袜子里面。

  渐渐睡去,梦里面我梦到赢了好多的钱…

  第二天中午,我还在床上睡觉,小弟把我喊醒,说是老板请客吃饭。
  在放单房旁边的一个房间里,里面有几张桌子板凳,很明显是他们专门吃饭的地方。
  有二十多个人在里面吃饭,我和放单老板坐的一桌。
  喝了几杯啤酒之后,一脸虚伪的放单老板给我敬酒,看起来听起来就觉得假。

  吃饱喝足,放单老板带我去放单房,给我一直讲签单的规矩。我也没有心思听,代理之前已经说过了。

  我说我还有点现金,先去玩玩看。老板笑着说道:“好好好,你先玩,需要签单随时过来。小弟,跟这为老板去玩,有什么事好有个照应。”

  又叫了昨天那个小弟跟着我去了赌场。因为签单老板知道迟早我会回去找他的。

  短短半个小时,五千输得一分不剩,好几次都是八输九,激怒了我骨子里真正的赌魔。脑子里想扳本。

  又折回放单房找老板签单,写了字据,签字画押,一共十万,押了身份证和手机、到手九万。

  签单之后有点后悔,看着这些薄薄的塑料片,心里沉甸甸的,之前网赌我也没有赌过这么多过。即兴奋,又感觉压力大。

  我一直在给自己说,一定要稳住慢慢打。要是输了还不起就麻烦了,之前在网上帖子看到有人签单还不起后面被活埋的。

  这次放单老板专门找了两个体格健壮的人看单。
  打了一下午,我下的小,还好不敢多下。给他们洗码有一千多,我自己输了5000。
  看单小弟叫我休息下,慢慢打,因为他们不希望我输的那么快。
  休息了会,整理一下状态,运气还算好,打回来还赢了8000。

  吃饭时间到了,我赌博的时候是不不会吃饭,看单小弟抢了筹码,说是吃饭在来玩。

  我跟看到小弟吵了几句,小弟还讽刺了我一句,“你想把赌场赢垮?就你这样的赌狗,我见多了,你一直坐着玩,不输才怪。”

  想想也是,只好先去吃饭。

  因为筹码被看单的拿给了放单老板,我还想玩,只能又去找老板拿筹码。

  好说歹说,老板说明天在玩,我说既然这样,把赢的8000先给我。

  老板说今天你赢了,应该带你出去逛逛街,吃吃野味。

  只给了3000给我,剩下的五千老板说他先替我保管。

  我本来想给放单老板说叫他不要找人跟着,我后来一想,人生地不熟,有个熟悉环境的狗跟着比较稳点。

  还是那个小弟跟我一起,当晚吃了点野味,感觉没什么特别,去了附近的一家机厅,非常的黑,剩下的钱半个小时不到,打鱼一条大的也没打死。很快输光。

  现在想起来,当时我是有机会离开缅甸的,如果拿了这三千直接走了,后面我也不会那么痛苦、那么的恐惧、那么的无助…

  这里解释一下,只要去签单,一开始这些人对你都很好,把你当亲爹一样的伺候,要是你赢了,你也拿不走,基本没有人在缅甸赢了钱可以拿走的,如果有人说他签单赢了钱并且说可以拿走的话,那这人毫无疑问,百分百是代理狗。

  放单的人会找借口不给你。等到你输光了,他们的真实面目就露出了来了,接你过去的都是中国人,拿钱给你的也是中国人,开赌场的还是中国人,最后要你命的也还是中国人。为了利益害起自己的同胞时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去了就可以拿到筹码开赌,你不用带多少钱,路费住宿全都给你安排妥妥的,这对于大部分精神世界已经死掉的赌狗(确实是精神世界已经死了,没有家庭,没有工作,只有沉重的债务,你的精神世界不是死的是什么?但你的肉体还是活着的,至少在去缅甸之前还是活着的。)来说太有吸引力了。去搏一把翻身的念头在赌狗的脑海里从来就没有熄灭过。搏不起来只是没有子弹了,于是这次输的不再是钱了,而是命。

  而你一旦进入缅甸,你就进了他们的圈套,如果你家里还拿得出钱,也许还好,一分拿不出,你的结果将会万劫不复,比进十八层地狱还有更惨。害了自己也就算了,所以,希望老哥们打消去缅甸的想法,不要去找死,也不要祸害自己家里的人…


 第三十七章 大山深处的逼单房


  第二天早上,我迫不及待就去放单房找了马老二,拿到九万筹码,而我昨天晚上赢的五千他说先放这,打了再说。

  依然身边跟着两个看单的小弟,早上人不是很多,可能刚起来,我精神状态比较好,打到中午赢了6000

  多,这次看单的没有急着叫我去吃饭,因为我洗码他们可以赚钱。

  又继续打,中午开始进来玩的人多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下什么都输,尤其是经常碰到神补,要不就是9点8点秒杀,很快输得只剩下五万,看单小弟说我需要冷静冷静。收了剩下的五万筹码。说是吃饭再来。

  此时我一心就想把刚才输的赢回来,可是看单的不会给我机会。

  吃了饭之后,我内心开始不平静,感觉到危险离我越来越近,就假装说要去房间换件衣服在下来,看看有没有逃跑路线可以逃跑,马老二叫看单的跟我上去,我住的房间在三楼,窗户用不锈钢栏起来的,想跳下去必须拆了防盗窗,我也没有螺丝刀,而且还有十多米高,跳下去不死也会残废。(之前有签单的老哥在没有输完之前,从楼上跳下去,有几个还成功逃跑了,有个还当场死亡,后面才加的防盗窗)

  而且赌场里面到处是内保,还有看单小弟跟着,如果单说空手对付两个比我还要强壮的人,除了偷袭,我根本没有胜算解决这两个看单的小弟。

  还能怎样,只能下去继续赌,希望运气好可以赢回来。

  回到赌场,压力越大,失误往往也跟着一样大,没多久输得只剩下20000筹码,看单小弟说今天不能玩了。带我去见马老二。
  只见马老二在那里喝茶,这次没有给我倒茶了,拿着紫砂壶在那里倒功夫茶的“蜻蜓点水”。
  马老二问看单小弟:“怎么样了?”
  小弟把筹码给了马老二,说道:“还剩这么点。”

  马老二接过筹码放在茶几上,喝了一小杯功夫茶,马上笑了起来对我说:“没事,下次赢回来。”
  我客气地问马老二:”为什么不给我玩,加昨天的五千,我还有两万五筹码。”

  马老二冷笑道:“兄弟,你来的路费还有这里的吃住都是要钱的,剩下的这些我暂时不能给你,你现在先打电话给你家里,叫他们打十万过来,把钱还了我再拿给你继续玩。”

  说完,马老二示意身旁的小弟拿我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拿着电话,我不知道该打给谁,因为十万对我现在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家里不可能因为我赌替我还这十万赌债,而且家里估计也没这么多。

  通讯录翻了一遍,觉得可能会打钱给我的只有我兄弟。我兄弟在贵州贵阳某大医院上班,他工作比较忙,平时大家也很少联系。知道我有赌博的毛病,也很少搭理我。

  拨通了我兄弟的号码,电话没人接,我给马老二说可能在手术室给病人动手术。
  马老二叫我打父母电话。
  拨通家里的座机,是我妈接的电话。
  一听到是我,我妈很冷淡的说:“你要说什么?快点说,我还要做生意。”

  我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我妈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正要解释,让马老二给点时间。看单小弟抢了我手上的手机,马老二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高兴。

  “兄弟,看来你是不吃点苦头是不行的啊!”说完,马老二左手一挥,示意看单小弟带我出去。

  被两个看单的小弟押着我从后门走,跟刑场处决犯人时那种样子差不多,我慌了,心想他们该不会要杀我吧?

  出了赌场后门,押着我进了一辆灰色的皮卡,立马被看单小弟带上手铐,用黑布蒙上眼睛。

  我害怕了,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里,本能反应在车里挣扎着大叫救命,希望有人听到会帮助我。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两个看单小弟也扭不过我,突然,我被右边的小弟狠狠的打了一拳在肚子上。

  “给老子闭嘴,在乱叫对你不客气!”
  疼的我喘不过气,捂着肚子休息了一会,稍微好过点。

  我知道跟他们反抗没有用,只能任他们宰割。
  路上一路颠簸,我试图睁开眼睛,想看看要送我去哪里,但是没用,黑布栓的很紧,也不知道他们要送我去哪,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只是感觉车子在爬坡,弯来弯去的。

  没多久,车停下了,小弟给我解开黑布,凶狠的叫道:“给我下来。”
  我来不及睁开眼睛,就被左边小弟直接从车里把我拉了出来,摔了个狗吃屎。
  刚爬起来,又被后面的小弟蹬了一脚。

 

 我用余光大概看了下,这里是大山的中间,有两座用树木和竹子盖的房子,房子周围全是树。视线范围不足一百米,反正看到的全是密密麻麻的树。

  被看单小弟带进小的那间房子,门口还有两个缅甸兵拿着AK坐在门口抽烟。

  进去立马闻道一股屎尿味,熏得我差点吐了,里面有6个只穿着内裤的人蹲在木屋的角落,看到看单的进来,有几个在那里不停地发抖起来。个个面黄肌瘦,全身脏兮兮的,有两个直接瘦成了皮包骨。全部都戴着手铐,脚也被那种栓狗的铁链用挂锁锁上。

  一进来就让我感觉到恐慌、害怕。

  有个老哥被折磨的不行,被吊在房子中间的房梁上,我以为他死了。

  看单小弟过去直接给这老哥肚子一拳,老哥被打醒了。

  立刻求饶:“不要打我,我马上打电话给家里拿钱。”

  看单小弟用手指着老哥,“明天要是你家里再没有钱打过来,你就等死吧!”

  看着这些房间里面的人,我立刻明白了,跟我一样,都是签单的。

  “自己把衣服裤子鞋子脱了,不要让我给你动手。”

  我知道这时候反抗没有用的,脱了衣服蹲在墙角的一边。心里很绝望,很后悔不该来缅甸签单,如果好好打工做事的话,两三年就可以还清。就算坐牢也比这里好千万倍……

  一个小弟从外面拿来铁链,把我的双脚锁上。看单的跟逼单的人说了几句,交接之后,坐上车回去了。

  没一会,进来四个逼单的小弟,为首的带头大哥叫刀疤,长像凶狠,满脸长的坑坑洼洼,是个狠角色,他自己说他以前在少林寺跟释小龙是师兄弟,释小龙还被他打过,具体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第三十八 黑暗的逼单房


  佛说:"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中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
  那年我以为我一定会死在缅甸,就算不死也离不开缅甸。然而有时侯命运总会有奇迹出现,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一定回不来,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一定客死他乡。

  来不及看清被关在这里的老哥什么模样,刀疤带着小弟来逼单了。

  “都给俺听好了,今天要是你们表现不好,所有人都不用吃饭,俺会好好的请你们吃顿大餐。”

  说完,刀疤让那两个皮包骨打电话。

  其中一个叫林仔,另外一个叫俊杰,都是从广东过来的。后面得知这两人是通过戒赌吧认识,网上聊天一起过来签单的,都是在校的大学生,年纪都在20来岁,我进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掉单快一个月了。

  林仔拿着电话拨通家里人电话,但是广东那边说家里已经没有钱了,说是在想办法。

  小弟抢过电话威胁林仔家里:“明天再不打钱过来,你儿子的尸体你都见不到。”

  林仔的妈妈电话里一直哀求,:“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儿子,现在家里就只有两千,我先给你们打过去。”

  林仔家里当时已经山穷水尽,他老爸生病花了不少钱,加上林仔赌输的,家里也给他还了很多,现在已经拿不出钱了。

  到俊杰了,打他父母电话都不接,小弟很不爽,对着俊杰骂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就是贱,有书不好好读,没钱你赌个机扒。”

  说完,一顿拳脚打的俊杰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我以为只是一顿打而已,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到惊慌害怕,已经绝望…身处国外,、残害起跟自己一个国家的人,他们从来没有一点手软过。甚至连他们自己老家的朋友都不放过,照样叫过来签单。因为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被通缉回不了国的。

  逼单小弟从腰上拿出一把“尖嘴钳”,残忍的拔掉了俊杰的两个手指甲。

  还故意说道:“不要怕,我帮你医伤口。”然后拿了盐巴撒在俊杰的伤口上面。

  俊杰已经疼的叫不出声,脸上不停地冒虚汗,捏着手指在地上到处打滚。

  我明白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要给我下马威,让我知道不还钱的后果。

  接着刀疤又叫另外一个刚进来没多久的老哥打家里电话要钱。老哥家里说明天先打两万过来,剩下的钱三天之内保证还清,并让小弟对老哥好点,刀疤听到有钱收,心情很好,给了老哥一碗米饭,吃完还给他一只烟抽。

  可能其他人饿了很久,看着老哥吃饭的时候,肚子发出了很饿的声音,很清楚的听到每个人都在往自己肚子里咽口水。

  剩下的四个人也都打了电话,有两个的家里不接,另外两个家里说正在想办法借钱打过来。

  没有接电话的一个叫阿强,浙江人35岁,另外一个小彬,河北人、26岁。

  刀疤叫他们两个人互相用自己的喇叭给对方吹,谁要是力气不够,先软下来的,就喝尿。(是真的尿,还是热的)(补充下,由于某些文字表达不允许,只能用某种代替,希望大家理解,我相信大家会看懂的。)

  画面相当恶心,简直不堪入目…
  估计两个人都饿的不行,硬是怎么吹都奏不出歌曲。刀疤叫小弟拿了
  两个矿泉水瓶子,现场尿进瓶子里面。一个人一个瓶子。

  刀疤:“你们两个比赛,谁先喝完晚上可以吃饭,输得人今晚跟他一样,吊起来没饭吃。”

  两个人一听,似乎已经习惯了喝尿,*过小弟手中的矿泉水瓶子,咕噜咕噜的喝起来,没想到两个人是同时喝完的。

  “既然你们两个打了平手,分不出输赢,那你们两个人对打,赢的人今晚吃饭。”

  说完,刀疤叫小弟下注,他坐庄。
  “啊强一赔二,小彬一赔一。”
  小弟选择的都是小彬,因为小彬体格比啊强壮很多,看起来啊强是打不赢小彬的。

  刀疤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好像他现在是比赛裁判一样,手势很标准,喊了一声“开始”之后。两人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刀疤不高兴了,“你两个龟孙弄啥哩?是不是想跟俺打一局?”

  两人一听,立刻打了起来,看他们两个打架就有点别扭,因为手脚都被锁住的,打起来有点像女人打架,不是抓头发就是抱在一起摔对方。

  开始小彬的确占上风,后面被啊强摔在了地上,而啊强死死的压住小彬,不让他起来,很明显啊强赢了。

  刀疤赢了大笑起来,对身旁的小弟笑道:“哈哈哈~你们不要以为块头大的就一定赢。”

  小弟输了钱一脸的不高兴,走过去对着彬彬又是一顿暴打。
  一边打还一边骂道:“草泥马,害老子输钱,我草~我草~
  彬彬直接被打晕过去。

  见今天逼单也差不多了,刀疤走到我面前,冷笑的说道:“今天俺先给你时间好好考虑清楚,你这个电话明天要如何打。”

  我当时已经吓得惊慌失措,赶紧点头答应。
  “好好好,明天我一定让家里打钱过来。”
  刀疤看到我害怕了,十分满意,带着
  小弟出去了,锁门之前还给门口两个缅甸兵一人发了一只烟。

  门关上之后,房间一下变得很暗,因为房间根本就没有窗户,房子仅有的一点微弱光线还是屋顶的透明天窗照射进来的。光线渐渐暗去,天已经黑了。

  这些人就和我少年时候在重庆杀狗的时候一样,看起来就像是狗圈里面的狗,任人宰割。突然感觉到很心酸悲哀,人性的丑恶,如今我也是狗圈里任人宰割的狗了。

  我摸黑像只青蛙一样,凭感觉用手脚爬过去小彬那里,拍了几下他的脸,没有醒,又掐了他的人中,终于醒了。

  我正要开口问小彬,但是他晕晕乎乎的,没几分钟又昏睡过去了。

  其他人都没说话,我又摸黑慢慢爬到啊强旁边,“兄弟,怎么称呼?我叫啊坤!”

  啊强赶紧用手捂住我的嘴,很小声的凑到我耳边说:“你小声点,被他们听见就不得了的!我叫啊强。”

  “好~”“你被关了多久?”

  啊强回答道:“有一个星期了。”

  “假如家里人不打钱过来是不是每天都会被他们折磨?”

  “每天都会被他们打,打还算好的,最怕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折磨和侮辱,饭也一天只给吃一顿,那个吊起来的老哥已经二十多天了,他家里断断续续的只打了一点钱给他们。这几天他家里没有接电话,所以才被吊起来,一口饭也没给他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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