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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想认识自己 | 一位平凡青年的自传《站在舞台》

2023-05-10 14:56:27


讲述自己的故事,是一种反思,也是一种自我探索、自我疗愈的历程。


把曾经的和现在的自己一同从暗无天日的泥地里挖出来,放在阳光下,重新看见自己。有些阴郁、有些发霉。当故事被讲述出来的时候,接下来的生活就已萌发新芽,即勇气。


那些平淡或离奇的经历,复杂又矛盾的情绪拼凑成我们的故事。这些都是有力量的,因为本质依旧平凡。


有一段时间里,我拒绝所有的社交活动,选择宅。这不像是一个召集500来号朋友开音乐会的人所能干出来的事。但事实上如此,无止境的焦虑,甚至宁愿选择与一名素不相识的心理咨询师通过微信发泄,窝在床上,关着灯。


那天出差回北京,在某微信群里看到一个背包客写手在推荐自己的文章。加了微信,然后得知他们一对小情侣要一起辞职去澳大利亚working holiday。这个消息犹如飘进生肉加工厂里的一阵薄荷清香,提神,刺激,于是见了面。


他说我现在的状态像极了村上春树短篇小说集《旋转木马鏖战记》里的一章:故事的主人翁认为自己的寿命为70年,于是在35岁生日时,要让自己完成一次洗心革面,并把这个时间点定义为生命的turning point。于是,在一番长谈后,被村上春树记录下来。


即便是出自这位大师的文笔,他的故事依旧是一个平凡人的故事。我们看到他的彷徨挣扎,有野心、有智慧、有叛逆、有、有执念、有本分。


就像《第三人称》MV里的所呈现的意境,跳出第一人称的自己,站在第三人称的角色,审视自己,充斥着受伤、成就、怀疑、坚定、彷徨、执着、迷茫。把自己的故事当作别人的故事,你再去品读,即便不足以豁然开朗,但至少真的能看开一些,看懂一点。


过去两个月,我与此前工作相识的一名自由作家陆续长谈了三回。陈述过去29年记忆里的故事,。,却从未坐在台下正视过自己的演出,这本文集,成就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


7月26日,今天,是我的生日。




自传文集作者张盼盼的采访后记:


应该是在两年前,我跟陈昊见过一次面。当时我因为一个临时的工作加了他的微信,在这之后,几乎没有过任何形式的联系。当然,朋友圈的更新不算。


直到今年5月将尽的一个下午,陈昊突然在微信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来做一件事情。在一通超过二十分钟的电话里,他详尽地说明了做这件事情的缘由。我答应了。


在北京某个学校的校园,我们一共聊了三次、差不多十个小时,他用大部分的时间叙述了他的小半生,我偶尔发问。这个过程当中我收到了他出差带回来的湖南酱板鸭和他的偶像蔡依林的甜品店新鲜发布不到三个小时的甜品。


6月的最后一次见面,我跟他坐在黄昏后的露天小剧场里,舞台上空无一人。短暂的沉默之后,陈昊问我,还有什么我没有聊到、或者你想知道的么。


我想了想,没有了。


三十年看起来很长,认真聊过来也不过三次的时间。这个事实多少是有些令人沮丧的。


我反省自己大概不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以至于倾诉者不能滔滔不绝。我更清楚一个事实,绝大部分的人生,概括起来不过寥寥数语。我面对的不是一场调查或审问,无所谓全部的故事和完整的细节。在此情境之下,主动的叙述和处理过的情绪,使得他的所爱所惧和所望,反而包含了全部的真实性。


就像我在文章里写的,我问过陈昊一个问题,他的自述里是否有理想化自己的成分。陈昊停了一下,很认真地回答,我尽量还原我真实的情况,但是我不能完全保证。


一个倾听者无法要求倾诉者绝对真实。这不现实。我需要知道的是,他对自己的叙述是否足够的确信。如果不那么确信,至少说明,理智让他和他所表述的自己诚实地保持着足以自省的距离。


那么这件事情可以继续做下去。 

但是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


就我而言,认为自我表达有助于精神解脱的想法,是值得怀疑的。认为能够从他者的自我表达中得到精神解脱的想法,同样值得怀疑。人是禁不住表达才要表达的,从表达的内容里寻找这一点“禁不住”的原因,也许才是这一小册集子所拥有的一点意义。




当然,,可能更多朋友早已知晓的是2月18日那场Livehouse音乐会的纪录片。之后,我收到了过去近30年来陆续相识朋友的一些话。TA们眼中的我,也许跟自传文集里自述呈现的有所出入,却更为珍贵,那就按照时间的倒叙,看看吧。



认识Vincent,是2009年拍摄《仙剑奇侠传3》的时候……你们信吗?我也不信,真实的契机,还是2016年,去北海道给《时尚芭莎》拍封面的时候……打住,正经点。我和Vincent认识很晚。认识的原因,是为他2月份的个人音乐会,写过一篇文章。我认为这样的认识方式很好,文学,音乐,一听就很浪漫——所以半年过去了,我们还没有什么深交。唯怕深交下去,这样的浪漫情怀就没有了。可能只有在这样的城市,这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相遇,这样的情谊吧。

   ——姜汁满头 自由创作家 相识于2017年

我们结识不久,因为采访的缘故去了解了他的很多故事,想来也是比较了解他的人之一吧。认识他以后,感触最深的是他强大的人际网络,朋友太多。不过他真的是对朋友非常热情和上心,会把朋友惦记在心里,所以这也大概是为什么他能够有很多好友的缘故吧。

——陈璐 三联生活周刊记者 相识于2017年

抵达音乐会现场的时候,朋友圈里的小视频都已经刷了好几波,根本挤不进去,说实话有点惊讶。后来好不容易爬到远处的台子上,还是惊讶,倒不是指他的组织能力,这点从来不会质疑。看着那么多人的背影,我在想,北京五年能将这么多朋友的汇聚一堂,除了婚礼就是葬礼了吧。而陈昊更不一样,梦想也好,偏执也好,这都要他本人去定义。我得到的是实实在在的触动和感谢,能去到现场真的太好了。

——陈菡 乐视 相识于2016年

我随着你的歌和穿插在歌曲间的旁白也想到了自己在北京的5年,既感慨又陶醉。我想台下挥手的歌迷们也有同样的感触,。所以我还是由衷的佩服你为了这次的演唱会所做的付出,虽然你唱功确实还有一丢丢进步的空间,哈哈哈!

——刘铮 China Daily记者 相识于2016年

那是一场我多年后还会记得的演唱会,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勇气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向外界妥协。演唱会上,你提到最多的词是“朋友”,能被你珍视,很幸运。我更加深信,今后你一定会从容面对这戏多的生活。

——徐利 新浪科技记者 相识于2016年

记者的稿子总是写不完,能让人停下蒙眼狂奔的事,太少了。他的演唱会是一个。那天我带了个曾经乐队主唱的朋友,现在跟我一样,挣扎在工作里不知生活为何物。一开始有点不屑,没我唱得好;过了一首变成,舞台效果不错;又过了一首变成,嗯,进入状态了;最后结束的时候,他说,真牛,以后我也要办一场!我觉得陈昊是这样的人,虽然偶尔会难过一下,沉浸在别人家小孩的悲伤里,可骨子里是骄傲的,毕竟是那么特别——特别地勇敢,特别地善良,特别地认真。记者生涯里认识的第一个公关,虽交集不多,但却总能尽心尽力帮忙。再后来就是演唱会,整场流畅专业认真,蜜汁感动!有时候,会忘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看看他就好,一个让人有力量的人,致“中国已经容不下你了”的陈昊同学。

——李云蝶 财经国家周刊记者 相识于2015年

朋友组局,大部分加了微信就不再联络,但王子殿下是个例外。起初,会给他贴很多标签,“乐视小王子”、“旅行清单精确到秒的人”。后来慢慢发现,他总能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办事靠谱,有趣,是值得深交的朋友。时不时会听说“他又在搞事情了”,办了场演唱会,出去走一圈,回来还促成一个封面。然后,你会对自己说,“看看人家,你也要更努力生活才可以啊。”有这么赞的朋友很棒,很感恩!亲爱的胡歌他弟,愿你出走数十载,归来时仍是这样一个少年。

——冯柯 前CNN、周末画报记者 相识于2015年

陈昊积极,是我所见的少有的积极的人,他不隐瞒,不搪塞,有话直说,主动沟通,这是难得的直率。记得第一次约饭,听说了他打网球不错,也做过业余解说,独自一人去为李娜加油。事后想想,不管是在异国赛场为李娜加油,还是这次突发奇想的演唱会,都是这种直率的体现,想到什么就去做。(记在香港)

——高海博 第一财经周刊记者 相识于2015年

人生最重要的不是赚钱的能力,而是让自己快乐幸福的能力。陈昊在这方面的能力无疑是非常出色的。保持初心,保持好奇,敢于拥抱敢于尝试,在变幻莫测的世界中,做独一无二的自己!

——徐旭洪 乐视 相识于2014年

我们相识相处虽然短暂,但这个帅气可爱的男孩给我留下了深深的记忆。我们都被挖到一个新的品牌市场部,效率至上的他,常常接打一天电话沟通合作。平时和他聊天总是会很开心,忘记时间的流逝。虽然共事仅三个月,但通过真实的朋友圈写照让我觉得他一直在身边。听说他要做自己的演唱会,我为他的努力惊讶,也为现场的热烈震惊。没有什么比追逐梦想的人更耀眼,他用并不完美的歌喉和舞蹈去传递,去感染。

——王芳 Interni设计时代 相识于2014年

坦白讲,你的演唱会让我即惊讶又羡慕,惊讶的是就这样开起来了,还有声有色,羡慕的是你对待事情的认真,就算是玩儿也有模有样。当要写点儿什么的时候,突然觉得这是件好事情,现在的人总是没头没脑的忙碌,这反倒让我有机会驻足安静的回望,在北京两年的时光匆匆而过,没干什么,结交了你这位帅气的大男孩做朋友,真好!

——郑华 汇志传媒 相识于2014年

第一眼见陈sir是去面试,柔弱小身板却胡子拉碴的,感觉像是怕被觉得太嫩而刻意留的(不过现在还是觉得有胡子的海盗帅掉渣)。当时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后来竟然成了我的邻居&老公的球友&娃的怪蜀黍。关于演唱会,就知道他能搞的出来。对于点子超多,执行力超强的狮子男,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那天晚上真的超兴奋,见了很多老朋友,现场更不用说 就像是亲临大牌演唱会一样,那舞台效果,那自带两米的气场,你就是明星!

——魏辰雯 BFC同事 相识于2013年

我也算是一名阅人无数,见过各种世面的老记者。但昊昊仍然给我留下深刻而不可磨灭的印象。去年底他向我预告要办一场个人演唱会,我有点吃惊,但并不意外,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在演唱会现场见到不少共同的朋友,我们一起为他尖叫,在演唱会的最高潮,全场撒满写有500名到场朋友名字+Thank you的纸条,我捡到了写有我的名字的那一张。他圆了自己的梦,也点亮了别人心中被埋藏的梦想。

——孙蓟潍 CCTV记者 相识于2012年

当Vincent发出邀请说要举办一场个人演唱会的时候,那一刻,我被他的无畏所感动。而立之年,我们身上多了太多羁绊。所以这场演唱会,并不是倾其所有就可以轻易实现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要忽略那些不解,坚定的走下去。看到成功举办的照片时,却甚是欣慰,眼角带泪。那一刻,我不光是为朋友感到高兴,更重要是Vincent改变了很多人的一些想法。当所有的年轻人都在不顾一切的买房、购车、试图用金钱衡量一切的时候,他用一次看似疯狂的行为告诉我们——不仅要活着,也不是单纯拥有主流认可的生活,而是勇敢面对内心的那个自己,更用力的活着,过被自己认同的生活。

——吴雅南 中国网球公开赛组委会 相识于2012年

你歌唱的并不好,像针孔、铁锈和剥落的水泥。聒噪的背景音、麦克的回响、嘈杂的人群,像恬不知耻的蚂蚁,啮噬着你的情绪。蓝色的光和紫色的影交织出扭曲的幻梦,冰冷的空气和呼吸摩擦出不真实的烟幕,你的脸有些模糊。人群中的人们挤压着彼此,吹着口哨、拍着手掌、拭着泪水...你举起双手的时候,他们也举起了双手,几百只挥舞着的翅膀,见证了最具仪式感的告别:告别,那个再也见不到,和那个再也不想见到的,昨天和明天。忠于今天,寻找噪音。我们、他们在孤独中高呼告诫:幸好遇见你。世界也许破碎,但纯粹的躁动,总能众生达成谅解。你用噪音打破平静,展示了另一种可能:造作不止、生命不止。愿你灵魂静好、不屌俗世、初心常在。

——刘方铭 BFC同事 相识于2012年

与海盗君共事三年多,他是我见过的最会“勾搭”的人,娜姐,Jolin都曾不在话下,最近还勾搭出一场演唱会,也是勾搭出新境界了。朋友们喜欢与他在一起,因为他可以滔滔不绝的讲与这个世界的故事。你会很好奇他为什么去一个地方之前要提前准备适合当下场景的衣服,为什么要在个小院子里和大猫一起吃顿午饭,为什么要把生活要鼓捣出一堆麻烦事,他却告诉你,生命就要活出“仪式感”。他对生活认真,对工作也绝不含糊。此兄勇气实在可嘉!关于海盗君的故事我还有很多,我想送他一句:愿你半生归来,永怀赤子之心,认真生活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黄蕾 BFC同事 相识于2012年

陈昊,聪明而灵动,真诚且不造作,是我们很多人都喜欢的PR人。他是一个自由的歌者亦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我试图找些词来写出他的特点:于是勤奋、认真、努力同时保持自己独特的个性,这些词句跃入脑海,这些也许只是他的A面,更为丰富的另一面要深深品味……

——丁飞洋 前联想控股共事 相识于2012年

音乐会那天,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现场。昊昊正在紧张地做造型,因为在化妆他几乎不能转头看我。但他和我聊着聊着,却还是转头特意对我说,你今天的丝巾真好看!突然明白为什么五年前我会和这个男生变成朋友,他总是这样细致周到,不吝赞扬,亲密有余又克制有礼。我总记得他打电话邀请我去参加音乐会的那天,阳光把窗外的海水照得金灿灿的。就和那个让全场人站着感动的夜晚一样。昊昊那天电话里说,很遗憾因为太忙,很久没有亲自问候了。我也想像他一样,向那段时光在北京遇到的朋友们问一句:你们好吗?

——邵东 BFC同事 相识于2012年

和Vincent相识在校友的酒会上,他一直以来都是圈内著名的“社会活动家”,他见多识广,敢想敢为,放浪形骸,及时行乐,尽显文艺青年本色。办一场音乐会,在我看来他做了一件逼格超高的事情,从编曲编舞到和音伴奏都有自己一手操办,台上台下皆为好友,我们不在乎你唱了些什么,只记得你在台上实现自我而满足的样子,这样的人生片段精彩极了!

——白子骞 英国硕士校友 相识于2012年

大概是5年前,我们在一次采访中相识,后来,我收到他离职后寄给我的一张表达谢意的手写卡片,这张卡片至今还躺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一直记着这份小感动,我并没有为他做过什么,还能被记在心里。他总会有求必应,小身板里隐藏着巨大能量;一直以来,他是我朋友圈里的旅行穿衣指南,摄影指南以及深夜食堂;无论是平时的生活,还是最后真折腾出一场个人演唱会,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只要努力生活可以这样过。谢谢你,陈昊,很高兴认识你。

——王莹莹 Vista看天下记者 相识于2012年

事实证明,成功=梦想+汗水+付出+勇气!感谢昊昊给朋友们带来如此震撼美妙的一个夜晚,这是我听过的最棒的演唱会,没有之一!

——张莹 BFC同事 相识于2012年

有一首诗一直想送给你:

当你启程前往伊萨卡,

但愿你的道路漫长,

充满奇迹,充满发现。


希望你的旅途也是一样,

带着对世界的好奇和善意出发,

归来时依然是目光清澈的少年。

——梁宝琼 前周末画报总监 相识于2012年

第一次见陈昊之前,只了解到他是个小学霸,以为之后的交集可能并不多。学校在一个很小的镇子上,昊子呢,本身又是一个喜欢交朋友,待人很真诚,所以零零散散总能听到他的一些小故事。有一次听到他用假期参加搭过路车活动去慕尼黑,还有在巴黎采访他的偶像李娜的时候,发现这位瘦瘦又怕鬼的同学,有着跟别人不大一样的内心。知道昊子要办个音乐会的时候比较意外,辛苦排练那么久,到最后惊艳的演出效果,感觉现在懂得感恩,活得像他这么有仪式感,这么纯粹的人已经太少见了。

——王涛 英国硕士同学 相识于2011年

生日差一天,陈老师说一起过可以省一个蛋糕钱,于是成了兄弟。音乐会感触良多,凭良心他唱歌跳舞都不及老大我,但他做到了,而我和大部分人一样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给自己各种借口,这是生活和生存的区别,梦想最能打动人。

                           ——徐枝薇 英国硕士同学 相识于2010年

陈老师是我在圣安读书时交到的为数不多的知心好友之一。第一次是因为作为邻居来我们house吃晚饭。给我的第一感觉他很爱笑,并且笑起来很甜很阳光,说话的时候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证明了一句话—爱笑的人运气永远不会差。

——朱穆仪卓 英国硕士同学 相识于2010年

看着台上的你,用心的演绎着每一首歌。脑海里不停地闪现之前与你之间的点点滴滴。从第一次认识你到今天,七年了。你身上的那种积极,对生活的热情始终都在。作为朋友,你带给我很多感动与激励。看着一直在不断成长的你,真心感到欣慰和为你感到自豪。

——赵毅 英国朋友 相识于2010年

还有半年,认识陈昊就满十年了!在我心里,他一直都是精彩的代名词。曾经,我们一起做助教、考雅思、后来又一起在北京,现在他越来越红已不常见面,但是眼看着他白手起家,越过越好,心里是那么得为他开心!办一场演唱会,一个普通人,怎么就冒出来这么大胆的想法?竟然还办的如此成功!那也就只有他!有想法就去做,做就要做到最好,他的这种精神,也一直激励着我,简直就是榜样般的存在!人生只有一次,不要让自己留有遗憾!

——富妍 新东方同事 相识于2007年

圣诞节,大雪后,零下30多度,东北最冷的时候。他说要去1300公里以外的长白山,为的只是在闯荡社会的起点拍摄一些音乐会邀请函素材作为纪念。听到这一切,我以为他疯了。抛开情怀不谈,单从安全的角度,我也是反对的。但他坚持做了,为了达到理想的效果、体现最大的诚意、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朋友。见面的那一刻,他在经历了极端寒冷、疲惫过后还能热情如火。我被他深深地震撼了,发自内心的佩服。他就是陈昊,一个在我心中活的最认真的人。

——徐镭 大学校友 相识于2006年

第一次对陈昊留下印象是在大一军训扭了脚被背进医务室的情景,当时特嫌弃,觉得这么娇气,但随着后来跟他关系越来越好才发现他其实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强大的人。他总会迸发出好多旁人想不到做不了的新奇想法,不管多难他都会尽力去完美实现,就像这次所有朋友都为他骄傲不已赞叹不绝的演唱会。很遗憾没能到现场去亲身感受演唱会的火热,但陈昊出品必精彩!最后,希望Vincent未来一切都好!

——张峦峦 大学同学 相识于2006年

记忆中你还是那个因为考不到九十分就要奔向“秦河”的哭鼻子少年,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十个年头,变成了可以独立开场演唱会的海盗君。岁月真是太眷顾你了,并未在你的面孔上留下些许痕迹,并未给你喂上满满的猪饲料。丝毫不用担心有多久没见会生疏几分,还是有着可以互相贬损致死,但却不容别人嘲讽彼此半分的默契。可鬼魅可贱兮嘴上互相嫌弃,亦良友亦闺蜜心中时刻惦念

——赵耀 大学同学 相识于2006年

小昊的个人演唱会已经结束4个月。然而,耳熟能详的旋律,动感十足的场面依然历历在目。在每一个人成长的过程中,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梦想,色彩斑斓的,五彩缤纷的,都是寄予的美好的希望,而随着年龄增长,人们往往变得胆怯,懒惰,逃避。唯有小昊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沿着自己的轨迹活出真正自我的人。引领我们,去争取我们梦想中的未来。

——张倩 大学学姐 相识于2006年

小昊子是朋友里最让我值得骄傲和撑面子的。周围的人都羡慕怎么有这么牛逼的朋友呀!记得第一次在校活动看到你,给人感觉好清高,只可远观,没想到后来熟悉成跟自己弟弟一样,好怀念和你还有倩在大学的日子,只是短暂即逝。我俩毕业时看你喝醉伤心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难过。等你毕业时也没能把你留在宁波,不过你有自己的梦想,总是有勇气去追求,让我很佩服。没能参加你的音乐会一直觉得很遗憾,希望你再开一场,我定会捧场!

——黄滢 大学学姐 相识于2006年

相识十多年的你于我来说就像一颗太阳,在这个世界无论悲伤无论阴霾的时候让我选择相信光芒。记得高中那场活动,我在场下就相信你可以,再重播现在的音乐会,这就是梦想,提醒着我趁还未老去,努力实现。人生轨迹不同,但走不散的我们就是彼此的力量。请你安好,我的海盗君。

——李涵 高中同学 相识于2003年

高中学校晚会,他的真诚活泼帅气优雅,转身的那句“没答案,没答案,真爱在哪?”,指着台下说“三首歌表演完了,大家还想不想看” 。从此这个boy就住进了心里,归去无期。

——张伟豪 高中同学 相识于2003年

高中时候的你,单纯而又热情,是老师们的得力助手,也是同学们的开心豆,更是闪亮登场在舞台上耀眼的一颗星!记忆中的你超级讲义气,也超级善解人意!记忆中的你高考没有发挥到最好,但是却在大学依然把自己经营的有声有色,让关心你的人惊叹不已!你就像路边的野花,虽然那么微不足道,却也要努力成为一道风景!认识你,真好,有你这样的学生是我的小幸运!

——李晋华 高中班主任 相识于2003年

初次见面,应该是18年前的夏天,那时的我们刚刚步入陌生的校园,默默的寻找属于自己有缘人。敞亮、开朗、却略显生涩的你被我慧眼发现。嗯嗯,这个就是我可以随意蹂躏的男生。于是,就开启了这18年的青梅竹马……

——王杉 初中同学 相识于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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