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支摇滚乐队效力超过四十年,虽然中间有些变化,但还是会萌生这样一个想法,或者说疑问:是“客栈”乐队成为了你的人生,还是你的人生成为了“客栈”乐队?”作者的疑问倒不是严肃认真的,但也足够显示出他对“仙子客栈”乐队爱得有多深了,这支前卫摇滚乐队在1977年同制作人Niko Papathanassiou(他的兄弟则是更为人熟知的范吉利斯)制作了名为“也许萤火虫们不再相爱了”的专辑,而今天这张专辑已经成为那个时期最知名的意大利前卫摇滚世界级杰作。本书讲述的故事在经历了差不多半个世纪的之后还在继续着,作者是乐队的创始成员、贝斯手。从最内部的角度,从排练、舞台后场,讲述着乐迷所看不到,但作者亲眼目睹的录音室技巧、轶事和小秘密等等。所有的一切都直接源自那个汹涌的充满变化的七十年代。
本书献给我的旅伴,他们人数不少,从1971年一开始一直到今天。所有人全部都是重要的:不论是那些认为”旅社“会成为国际知名的乐队的人,还是那些因为种种原因,只和”旅社“同行了一小段路程的人。下面就是我说的这些人,按时间排序:
Giorgio Gardino
Oscar Mazzoglio
Gino Scarsi
Beppe Cagnasso
Giancarlo Ferrero
Paolo Stella
Bruno Poggio
Alberto Gaviglio
Michele Conta
Ezio Vevey
Leonardo Sasso
Max Brignolo
Maurizio Muha
作者注:所有叙述的故事都是真实且被我亲眼所见的。介于隐私问题,一些人物被隐去了真实姓名。
本书的创意延续自我的上一本书《我的吉他演奏摇滚》,Araba Fenice出版社2012.
感谢Oscar和Mary Mazzoglio,Giorgio Gardino,Paolo Stella,Bruno Poggio,Gino Scarsi,Leonardo Sasso,Alberto Gaviglio提供的照片。
序
很荣幸能够让Livio Musso为本书做序,他是“仙子旅社”乐队的“Brian Epstein”。在我们还是一个新乐队的时候完全是靠着他的照顾、陪伴我们渡过了步入唱片领域的初始阶段,一直到他慎重的考虑到我们有能力自己前行。感谢你,Livio
一个关于仙子和萤火虫的没有终结的故事
在Alfieri广场一个咖啡厅外的棚子里喝着咖啡,露琪亚诺·波埃罗和我说书快要写完了。我很喜欢他写的东西,之前有读过他的另外两本书《我的吉他演奏摇滚》和《八块钱的战士》我十分喜欢,书页中满是波埃罗的特质,他的生活方式和他的书写方式。
前面一本书,讲述的是他刚刚开始音乐家生涯,组建“仙子客栈”之前的故事,在时光飞逝的六十年代,作为一个年轻的爱好者,充满想象力的兰加人,手指总是飞舞在他的各种乐器上面,当然,他最后选择了贝斯。
在露琪亚诺的故事中也能找到我,我们两个差了没有几岁,都是四十年代出生的,我43年,露琪亚诺48年。
第二本书讲述的是Carlo的一生,他的爸爸。我大略的翻了翻,他的人生经历先是作为一个年轻的音乐家,然后是遥远的战争中迷茫的士兵,如果拍成电影肯定能体现他一生的荣耀。伟大的萨克斯手,被人们认可并常被叫去歌厅,在舞台上,兰加的人民聚会中。爸爸carlo曾试着教小露琪亚诺萨克斯的入门演奏,不过他的表现证实了他没这方面的天赋。
露琪亚诺和他爸爸一样的固执,对命运的恶意报以微笑,他投身到了弦乐演奏的方向上,然后,嘿!
我们的聊天接着这本新书——你们正在读的这一本,或者说“汲取”一个顶级70年代后半页前卫摇滚乐队的见闻。书的名字也是直指主题“永远的萤火虫草坪”
聊天过程中有那么一瞬间,露琪亚诺开始环顾四周,,但这个雕塑在他的丰碑上继续看着远方,就像是关心着阿斯蒂人民的一切。
差不多是突然的,露琪亚诺问我知不知道giorgio calabrese的死,那个和mogol还有bardotti一样的巅峰级词作人。是的,我回答,我已经知道了.
露琪亚诺简短直说,就像是很着急一样的突然:“我之前问过calabrese给我写这本书的序言……但他不在了。既然你,Livio,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仙子客栈“乐队的Brian Epstein……”他继续说“你来给我的书做序吧?”
我就在那,因为这个问题直接愣在那里,相信我,世界上没什么事情发生能让我回答出一个不字。
和epstein相提并论是不可思议的,在千百个挤满在利物浦小巷子里的乐队中,他发现了那些变成披头士的小伙子。
更简单的说,我在脑中想要同那些热那亚唱作歌手们在同一条路子上竞争:Paoli,Lauzi,Bindi,De Andrè,Tenco e i fratelli Reverberi,登陆米兰和罗马。我尝试过,也许有点像空想家以及梦想家一样,去弄一群阿斯蒂的艺术家,我觉得,他们全都有着同样的能力去变成什么人物。我能够介绍这些艺术家,建议并推荐给世界,米兰的唱片市场,在那里我能够很轻易的工作、合作与几个不同的出版社、唱片公司。于是我开始寻觅着新的人才。
有一天,有人和我说起一群年轻小伙子们演奏一些很够劲的东西摇滚什么的,然后在阿斯蒂咖啡厅附近的排练室出发去了米兰大道。我去听过他们然后马上就喜欢上他们了,特别特别喜欢。我跟着他们排练,然后我去看了几场他们在酒吧的演出。
在和paolo conte一次见面之后,我介绍了他们,你们也会在这本书中读到,我开始把“客栈”介绍到米兰的办公室,并且有了些收获:试镜被接受了,和重要人物见面的机会,比如和gino mescoli、词作家、制作人、出版商的见面。
是Gino Mescoli给了他们作者、电视制作人Giorgio Calabrese的地址,他们被邀请到罗马进行一个转播,在意大利国家电视台上播送。在初始的见面之后,“客栈”乐队却决定与其紧随gino mescoli脚步在CBS电视广播,更应该去宝丽金唱片公司,也就是后来录了他们第一张唱片的地方。
“仙子客栈” 找到了他们正确的路子,而我就一直远远的跟随着他们,我越来越确信在Premiata Forneria Marconi(PFM),Banco del Mutuo Soccorso(Banco,BMS),New Trolls,Le Orme 和Area乐队之后,前卫摇滚的大草原上有着“客栈”正在作为主角扩张着领地。
要聊“仙子客栈“就必须认识这支乐队的成员,在一开始,乐队不停的更替着成员。
“客栈”本质上来说从来没有作为过一支“专业乐手”的乐队;可以将他们描述为半专业乐队,在不同的工作阶段会更换许多乐器,但可以毫无争议说的是,他们全都有着天赋和高水平的演奏水平,源自对乐器的深度理解带来的专业级演奏,混合着对音乐的巨大热情,对摇滚,对他们独特的音乐,“仙子客栈”式的音乐。
继续读着书,你们就会明显感觉到露琪亚诺严谨对待各种乐器的细节;这种严谨同样用来描述每一个时刻,灵魂的状态,紧张、探讨,一直在乐队成员的DNA中,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决定组件乐队,从排练,有些时候一个单独的事件就够写一本小说了,有些阶段展示大篇幅的展示着一个坚定的信念:“我们是一个前卫摇滚乐队,我们是仙子客栈,我们永远不会,因为我们永远也不想要成为别的什么”
他们的这种自我定义帮助他们,将他们团结在一起,哪怕在最落魄的时刻,当很难找到一个合同去酒馆演奏他们的音乐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自我妥协过去演奏前卫摇滚之外的东西、“客栈”之外的摇滚。
乐队选择的队名“仙子客栈”指的是一个充满诱惑的,由一些神奇的、超自然的比如小精灵之类掌管的房屋。这个想法成为了乐队的名字。
关闭窗户,关闭客栈,小精灵们四散在世界各地;进入了黑夜,她们闪着光短暂现身又快速消逝,转瞬间而又如此的诱人,就像是夏夜的萤火虫。
乐队的标记就是一个蜷缩着身躯的阴火虫,那个标志、乐队的象征。乐队是对于他们的标志十分的自豪。
“客栈”演奏音乐的同时,他们又是歌词和音乐的作者——他们所有的歌曲,他们因此而骄傲——去创造一种魔法,不仅仅是美妙的音乐伴着他们的歌声。“客栈”的声音代表着更多,更多的一些东西。
氛围,词句,嗓音,器乐,带来了一个满是炫目的、引人注目的、诱人的、精美的令人摒住呼吸的世界。在他们所有美妙的歌曲中,最出名的一首名为“也许萤火虫们不再相爱了”。
有那么些年“客栈”陷入了黑暗进入未知的世界,那些时候他们停止了在一起演奏,而那首歌的标题则成为了一种象征。
现在他们回来了,我去看了他们,听了他们,有一个晚上在教堂广场和他们打了招呼,在阿斯蒂音乐节,然后又在一个 alfieri剧院的演唱会,那场真的不错,完满得让人欣慰。“客栈重新开张,萤火虫们也回来了”,我想要一个一个的看着他们、听他们。
在他们演奏的时候,跟着他们的成员交换眼神,那是音乐的光,许多充满节奏感的切分演奏穿插在他们的音乐中,也许应该用一个新的标题“现在,萤火虫们还相爱着”
萤火虫回到了草坪,只需要去找他们,他们在那里,现在我们知道,他们从来没有消失过
现在我们能够确定,这是“永恒的萤火虫绿地”
而这个就是露琪亚诺波埃罗给他书的标题,一本超有意思的书,讲述着历史,那个已经发誓永远不终止的“仙子客栈”的故事。
这样,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