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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信阳人物专访】恬淡真性在 温情自传承

2023-05-10 14: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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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周刊》人物访谈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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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恬淡真性在  温情自传承
——记信阳师范学院美术学院教授、副院长邹东升
新报业全媒体记者:刘志刚  花  婷  文/刘永胜 


邹东升简介

邹东升,1970年生于潢川。1995年毕业于河南大学,1998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现为信阳师范学院美术学院教授、副院长、硕士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工笔画学会会员;首都博物馆画院特聘画家,河南省书画院特聘画家,河南省中国画学会理事,信阳市美协副主席,马国强水墨研习会委员。

与中国画学会会长郭怡综先生

  信阳师院邹东升兄,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又曾在同一个系里共事多年,其中之福缘,时日愈久,愈是令人心怀感念。距我调职天津已9年,其间与东升兄亦有小晤,不过来去匆匆,所谈话题,大多限于互相问候与新鲜经历等。至于艺事,因彼此心知对方之追求反而少有提及。去岁夏末,我奉上一本近作,以付东升兄一笑,旋得东升兄馈赠自己的画册。


  展卷之间,恬淡自然而又勇于坚持的东升兄便如晤对面。

  我们上大学的时代,没有网络,业余生活照样很丰富。虽然因为美术专业的特殊性,我们几乎没有同一性的业余爱好,但对于热烈的牌协、球协、音协、舞协以及酒协等活动,参与者不一而足。此所谓“协”,除去音乐爱好者协会是校学生会组织之外,其余不过是同学们无聊时用来区分彼此的“业余活动范围”的戏称。诸“协”之外,少有特立独行者,东升兄便是这少有之人。及至一起在艺术系同事,我与东升兄的接触遂频繁起来:由最初的同居一室,到后来的同居一个单元,我们一起教学,一起踏遍学校周边的各个山头,彼此的了解和同学的情谊均得到了升华。其中有三年的时间,我们是住在筒子楼的同一个单元。一个单元有四间房,我俩各用一间,另两间为另一位同事使用。当时,我还单身,东升兄与另一位同事的夫人都不在身边,所以日常这个单元里就是三个单身汉的简单生活。我们生活的交汇有几个时间点,午饭、晚饭及偶尔的饭后散步,其余时间各自在房间内工作、学习。至于早餐,基本上是随意凑合了。这段日子虽然清苦,但也是别有韵味。一次午间做饭时,我们三人起哄,应该给这个单元起一个堂号,鉴于大家除了对艺术的追求之外一无所有,所以号名“可怜人窟斋轩阁”,简称“花子窟”。另一位同事是音乐学家,年长我们十岁,自然是当之无愧的“花老大”,东升兄行二,我则尾随为“花老三”了。



江雪独钓


  恍恍十数年过去,“花子窟”的两位“大哥”坚持初衷,至今已是各有天地,成绩斐然。而我自任职津门之后,日益疏于奋进,长年沉迷于昔年一般平静充实的生活。在得东升兄馈书后不久,这种平静生活即被中断。是年9月,我因工作需要到中央美院人文学院做一年访问学者。


指导创作


  在高铁时代,京津两地可谓咫尺之遥。然因迷于平静生活,我虽也曾或因公、私之事进京,但大都朝发夕返,少有拜谒同道之举。硕士毕业八年再度进京求学,自是免不了寻师问友,聊叙旧谊。不觉中,发现京师有许多国画名家主持的工作室、研修班,其间最流行的话语便是“要重视传统文化”云云,且论者莫不言之凿凿,语之切切,大有勇为传统文化复兴先导之意。社会的变化往往在文化发展上会有所先声,问题只在于先声发时有多少知者相和。倘和者只有二三子,则先声是为先声。若先声发出,群起而应,便可称之为潮流了。忆昔八年前,持此论者寥寥,此番进京几乎处处得闻此声,显见“传统”已非旧日规模,而是颇为时尚的潮流了。



马国强水墨研习会聆听马老师指导


  传统文化受到重视当然是一件好事,毕竟明悟本源是反思艺术乃至生命的根本途径。这个潮流不仅反映出国画界在面临新的发展机遇时对于正本清源的重视,也表明我等做美术史研究的书生可能会有更多的用武之地,这是颇为令人鼓舞的。潮流汹汹,自然从者如云。但究竟什么是传统文化?它又是如何影响到中国画创作的?此类近于中国画原理论的问题,却少见有人谈及。甚嚣尘上之论,有强言“不作诗便算不得文人”者,也有主张“用笔只求唐以前”者等等。然而就算是古人,书画俱佳同时又诗文相得者,也是寥寥,何必以之强求今人?至于绘画之大成者,更是集中在唐宋以降,我们又何苦只求以前呢?况乎在崇尚自由个性的今日,任何想用唯一途径来引人至彼岸的企图,即便算不得新的学术霸权,也充其量只是论者个人的一隅之得,难有普遍的意义。是以此类说辞,善思者自然明辨。


研究生上课


  相较于京城美术界的喧嚣与人心的浮动,东升兄似乎从未为何为传统困惑过。自大学时的第一幅创作《自相矛盾》开始,他便一直坚持工笔画,作品中的题材和描摹对象,除去身边平凡的人物之外,就是他对田野牧歌生活的想象,而贯穿这两者的,则是一种对青春地深深眷念和讴歌。以我之见,中国画的发展,是一个以理入法,以法传情,最终形成固定的笔墨程式的发展过程,其根本的目的,在与抒情,在于言志。而情与志是与世推移的,今人与古人自不相同。所以学习传统就是学习传统绘画抒情言志的法式,学习作诗是靠近传统的手段之一,超越唐人以求用笔之法也不过是靠近传统的手段之一。无情不可言志,是以无论何种手段,最终的落脚点,则必在传情。情之一物,其浓则“直教人生死相许”,其淡则“意味隽永”,其刚可使“山河摧裂”,其绵可化“绕指柔”,其远可贯通古今,其近可耳鬓厮磨。所以“情”永远是个体的,其发必定多端,其质必定感人动己。东升兄喜欢描绘青春女孩,笔下却无丝毫青春地感伤,所有人物都显得那么平静,一如他自己的生活一样,在平静中带有一丝简单的希望。此种情,虽不可比历史画卷之深沉阔大,但其中温暖,却也可使人躁动的心灵得到蕴藉。他曾说:“作品的价值是去平静人们的思绪,我努力去实践这种静气。”因为这种沉静,所以他从不作诗,笔下却始终有诗一般的意境;亦因为这种温情,他虽从不张扬,却不妨碍他包容飞扬的心灵。

邹东升《自有家园映朝晖》


  旁人对于东升兄的这种平静与温情常有不解,只以为乃是天性使然。但是,在市场经济与当代艺术的喧嚣中,国画界乃至整个艺术界,又有几个人能数十年始终如一地保持着自我的天性呢?所以我知道,东升兄的这种平静与温情,不仅是天性,也是一种对人生的认识,更是来自家庭的传承。邹伯父我只在东升兄大婚之时见过,但我知道那是一个真正平静淡然的老者,居于县城深处的一座两层小楼,楼上楼下,尽皆生机盎然的花草。



  所谓传统,不外人、文之成规,正所谓明其理,充其实,而后发于情,止于礼。归到底,不过是使人安于生活的传承罢了。东升兄之践行如此,庶几得传统之真谛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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